作为囚禁最久的恐虐和那一腔怒火的纳垢,最先愤恨砸在了尤歌面前的虚空之中,暴虐的能量余波快速散去,完全没有一丝丝过往他们的威势。
当尤歌将自己的一切可观存在全部用“自己的存在”重组之后,终于彻底的没有了任何外物的味道。
拉瓦尔心中闪过了方才尤歌的一声随口询问。
艾琳最后的疯狂,那束缚着猎犬牙齿的虚空力量,在不断的自我震动,一股震慑人心的毁灭气息从牙齿的四周穿出,很明显要是织王不接下这个攻击,甚至在犹豫太久,这猎犬的牙齿就会被艾琳彻底毁于一旦。
闯入者没有回答,他在黑暗之中悄悄地后退,他在寻找他的归宿。
“呵呵,真的是好久不见,您可来的真是时候。”
“继续看下去,自由民不求助,我们便不出手,这场游戏的胜者永远不会是自由民。”
这四位可都是满满的无光壶地的味道,虽然他们经历了和化身一样的独立感应,可是他们并没有产生要分离出来的想法,主要还是他们内心依赖依旧牵挂在尤歌的身上。
这样的情况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有趣。
双方之间已然实现了自己的目的,无需那毫无意义的人性表演了。
每一粒物质在跳动,血雨神城的存在在颤抖,那由城市间每一条道路和建筑组成的脉络都在尤歌的询问之中产生了剧烈的扭动。
一种思维断层出现在了他的脑中,他知道这个地方,他知道,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地方,这个房子,这个墙壁,他只能回忆起一个犹如画作一般的静止画面,紧随其后的就是一片空白和黑暗。
“就这样吗?我的哈马迪主人,您就这样退却了?”,拉瓦尔没有因此就对哈马迪露出不屑,以他的对于这个人的了解,他可不觉得这家伙真的会如此的顺应他们,否则这位也不会在那种危急关头,还敢一个人在亡城内等待。
“吓吓吓~”,虫节氏笑了起来,出手,确实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打算彻底和斯卡文鼠人决裂,换种说法来讲,就是斯卡文鼠人的存在对于那个动手的人来讲彻底没有了利益所在之后,才会有动手的可能。
嗯...似乎也要和王城交流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这位TheRed的变化,似乎也有些巨大,这种直接压入内心的独特感,似乎都不再可以用人类来形容对方了。